什么,真TM是芳草天呀!这么不要碧莲。”常沐白忍不住爆了粗口。常沐秋皱了皱眉,她也没想带陈氏和孙素雨能如此无耻。
就不应该放过她们。”阿雯气呼呼的说,一旁的阿语已经按耐不住想要打她们的心情,坐在门槛上骂骂咧咧的。
陈氏原先是绮罗绣坊的头牌绣娘,积攒下不少熟客,要带走绣坊中大多数绣娘,且那些绣娘都是手艺很好的。带走了她们,相当于带走了生意。这如意算盘打的可是当当响。
如今可如何是好。”常沐秋轻叹。
小姐,我们去看看吗?”阿语问。
不去,我们不能自乱阵脚,我们去了,会让小人觉得我们是真的没有办法了。”
小人得志而已,谁能走到最后还不一定,现在得瑟个什么劲。
常沐白忽然想到前几天的绣样,道:姐姐,那些绣样呢?”
在我房中,怎么了?”
我们可以先做出一批衣服来,拿去店里试一试。”这是一次机会了,没有绣娘,用新品来吸引顾客。
常沐秋一脸为难,道:绣坊中已经没有多余的料子了。”
说完又是一阵沉默。那傅炜初拿来的聘礼呢?可不可以用。”常沐白一脸认真的看向常沐秋。
常沐秋摇摇头,无奈道:说是聘礼,但婚期还没定下来,那东西动不得,动了会被人说闲话的。”
这到什么时候了,还怕这些。”常沐白气的站起来,等到了这时候还要注重这些。
常沐秋被常沐白的态度吓了一跳,她也知道常沐白是为绮罗绣坊着想。
就算你不在意,爹娘在意呀。”
常沐白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,连忙对常沐秋道歉:姐姐对不起,就是故意想要凶你的。”
常沐秋笑着摇摇头,道:姐姐知道,你也不要太自责,我们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。”
常沐白也低估了这些年陈氏攒下人脉,也低估了陈氏母女不要脸的程度。常沐白以为就算她们要自立门户,也会离开京城,可万万没想到母女俩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,不但在京城开了绣坊,还撬了他们的墙角。
晚风徐徐,常沐白支开阿语,一个人爬上了树。如今能救绮罗绣坊的只有傅炜初一人,怎么去找他呢!去安阳王府?不,她不能去。家里人那么注重名声,她这一去坏的不仅是自己的名声。
万一去了,那些人会说,常家女儿不自重,连带着常沐秋也不得安生。
烦啊!”
烦什么?”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常沐秋吓得连忙抱紧树干,道:大爷,这大半夜的您别吓我行吗?胆子小再给我吓出个心脏病,您就没媳妇了,您知道吗?”
傅炜初轻笑,敲了下常沐白的脑门。
你尽管吓死,想当本王媳妇的人很多,不差你一个。”
常沐白撇撇嘴,表示对他的不屑。
咔
常沐白又抱紧树干,带有哭腔的说:大侠,咱下去行吗?”
那你抱紧我,我带你下去。”常沐白摇头,虽然他长的是好看了点,但她就是不敢。
傅炜初才不管她是否答应,强行抱着她,向房顶掠去。
常沐白在他怀里,感觉到了久违的安心。
常二小姐,我们可还没有成婚呢,你就这样抱着我不放手。”傅炜初笑道。
常沐白赶紧从他怀里跳出来,被瓦片划了一下,差点掉下去。傅炜初连忙抱住她,道:本王还是抱着你吧,可真是个小蠢货,站都站不稳。”
讲点理好吗?鬼知道你上了房顶啊!”常沐秋从他怀里挣脱。
晚风徐徐,蝉鸣阵阵,两人就这样坐在房顶看着月亮。
忽然,常沐白开口说:婚期什么时候定啊?”
傅炜初闻言失笑:王妃已经等不及了嫁给我了吗?”
常沐白不语,盯着傅炜初的脸失了神。
本王知道你在想什么,不要担心,你既是本王的王妃,本王并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。”
傅炜初说的情真意切。常沐白红了脸,心脏猛烈的跳动。
呼呼,淡定,自己居然被一个古人说的情话撩到了。
夜深了。”
嗯?”常沐白不明所以。
傅炜初笑道:你该去睡觉了。”
常沐白点点头。傅炜初将她抱起下了房顶。目送她进了屋子,便走了。
常沐白心中竟有些不舍,喃喃道:渣男,撩完就跑。”
常沐白久久不能入睡,抱着枕头翻来覆去,脑子里全是傅炜初的脸。
啧,长的真他妈帅,基因好。
小姐小姐起床了,小王爷又带着聘礼来了。”阿语急匆匆的说。
常沐白迷迷瞪瞪的起来,谁带着聘礼来了?小王爷,谁啊?
不对,聘礼,小王爷…
傅炜初!
常沐白立刻清醒了,穿好衣物,仔细打扮一番,匆匆去了前院。
原来昨晚他说的都是真的,他真的要帮绮罗绣坊。常沐白越想越激动,脚下的步伐也越来越快。后面的阿雨吃力的跟着她,心想小姐真的喜欢小王爷,走这么快赶着去见小王爷呢!
傅炜初看到小跑而来的常沐白,含首一笑。常文昌也看到了看他那不成器的女儿,对傅炜初赔礼:让小王也见笑了,我这女儿素来爱玩闹。以后还请小王爷多担待着点。”
岳父大人请放心,沐白什么样我都喜欢。”
傅炜初的这一席话,着实让常沐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我已告明我父王,他们都很满意沐白这个儿媳。前日里我母亲去庙里让高僧们算了一个良辰吉日。”
那是几月几日,我早些知道也好为我这女儿准备嫁妆。”
八月初六。”
足够我准备她的婚事了,也让她好好与她姐姐道个别。”
傅炜初看向常沐白道:八月初六,可还行?”
常沐白痴痴的点点头。
看着常沐白的样子,傅炜初越觉得八月初六是不是有点太远了,明天娶回家去吧!
聘礼我已经让人抬进来了。”
常文昌不解,道:聘礼?上次小王爷来的时候不是已经带了吗?”
哦?你看我,上次是我带的礼物,这次才是聘礼。”傅炜初狡辩道。
傅炜初这么一说,常文昌也不好再说些什么,只得收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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