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腰际的力量,没了,她以为他抱到手后,终于知道适可而止了。
下一刻,动弹不得的是脑袋。
这也太……太孟浪了!
最可恶的是,完了之后,他竟还笑得坏坏的捏了她脸蛋一下,说:我走了,记得想我哦!”
鬼才想他呢!
当时她气的真想踹他一脚。
不生气是不可能的。
问题是,她该生气吗?
那是她丈夫。
丈夫吻妻子,人之常情!
不对!
他们根本还不熟悉好不好。
他那是在轻薄她。
哎呀呀,纠结死了!
重要的是,那个拥抱,带给她的感觉,震撼极了。
回到医院,苏锦在楼下平复了好一会儿情绪,才上了楼。
到了病房,养母不见靳恒远,立马问了他的行踪,苏锦说了,养母并没有责怪,竟还夸赞了一句:恒远这孩子,还真是有情有义。”
苏锦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:妈,他都跟您说了什么?怎么就把您收得服服贴贴,态度完全变了呀?”
养母神秘一笑:不告诉你,时候到了,你总会知道的。”
她纳闷极了,靳恒远,到底在妈面前玩了什么把戏?
傍晚,苏锦去打水,有电话进来,是靳恒远打来的。
她瞪着那号码响了好一会儿才接了,然后不说话。
怎么没声?”
不会还在生气吧!”
说话呀,真生气?”
男人低笑着问。
有什么事就说!”
最后,她到底还是接话了。
他笑得更深了:我是担忧惹恼了老婆大人,特意打个电话来哄人的……”
唉,这人,叫老婆这是叫上瘾了呢!
我没那么小气!”
哦,你的意思是说,我以后可以随便来,随便抱了?”
哎呀,哪有这样歪解别人意思的呀!
靳恒远,你要没事我可挂了!”她有点恼羞。
有事!”他在忍笑。
快说!”
那天你打我电话,话说了一半又缩了回去,是怎么了?”
原来他是想起这事了。
没什么,你还是先忙你自己的事吧,我这边不急!”
她想过了,靳恒远很忙,暮笙的事,不好麻烦他。
我可能得去好几天呢!真没事?”
真没事……对了,你同学是哪里人?”
香港!”
……”
挂下电话,她突然想:他是学什么毕业的啊,居然还有来自香港的同学……
怎么想也想不通,最后索性不想了。
这一夜,苏锦做一个乱梦,梦到暮笙在外又闯了大祸,伤了人命,打电话来向她求救,她急的满头大汗,抓起电话就给靳恒远打了电话,然后,他来了,事情顺顺当当就解决了。
梦醒睁开眼,人在陪客床上,天已微亮,有些陪客已经起床,正往洗手间洗漱。
时间还早,她没马上起,听着四周熟悉的声音,再忆想靳恒远,忽觉得这个形象,一下变的无比遥远,和他经历的那些事,全都像在做梦。
待得梦醒,她的生活,却并没有因为结婚而有所改变,比如,她还得忧暮笙的事,并且清楚的知道,那些事,找靳恒远也不能解决。
她需要去找苏暮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