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回到办公室,宁时御神色黯然,眼神无奈中透着痛苦。
傍晚下班,林暖到达酒店包房的时候,一大桌男人就她一个女人。
林暖尴尬,想先走人。
可那些所谓的合作方,满腔热忱地挽留她,把她夸上了天。
林总,我敬你一杯,希望以后和宁氏集团能够长期合作。”
不了不了,我等下回去还要带孩子。”
林暖摆手,她已经喝不下了。
林总,你真会开玩笑,您看着哪像生过孩子的人,这个借口可不高明。”
林暖欲哭无泪,长得年轻不是她的错啊。
她转眼看了一下宁时御,那人正翘着二郎腿坐着看戏,肯定是他设的局,想故意把她逼走。
林暖深吸了一口气,端起酒杯,瞪着宁时御,就把那杯酒干了。
宁时御冷声一笑,她都跟别人生孩子了,自己也没必要像上次那样怜香惜玉。
过一会儿,林暖包里的手机响了,是新请的佣人桂姐打来的。
林暖拿着电话,便去了走廊:桂姐。”
林小姐,你还没下班吗?刚刚天一黑,深深就一直在哭,也不吃饭不睡觉,我这真是拿他没辙,所以只好给你打电话了?”
哭?他为什么哭?”林暖一头雾水。
桂姐唉声叹气:我也不清楚,白天在托儿所就魂不守舍,午休时也哭了,要不你看能不能抽个时间带他去医院查查。”
妈妈,妈妈。”
桂姐说完,林暖就听到小包子在那边哭天喊地地叫妈妈。
林暖瞬间红了眼圈,哽咽着安慰:深深不哭,妈妈马上就回来。”
挂断之后,林暖身子都在发抖。
深深肯定是被那天晚上的宁时御吓到了,所以这几天都情绪不对。
林暖想着这事,气就不打一处来。
进了包房,看见宁时御那张脸,林暖招呼都没打,拎着包就走了,弄得大家莫名其妙。
来到停车场,林暖傻了眼!
钥匙,我车钥匙呢?”
怎么越是关键时刻,越是出乱子。
突然,拐弯处开来了一辆白色越野车。
司机心不在焉地握着方向盘,右手还拿着手机在打电话,压根就没注意前方有人。
林暖转过身,看见那辆子时,对方距离她已经不到两米。
她猛地睁大眼睛,一时之间竟忘了逃开。
眼见那车子冲她撞过来,林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。
下一秒,眼前便一片漆黑。
不要命了?”熟悉的声音,从头顶传来。
林暖抬头望去,看见宁时御正厉色瞪着自己,手臂还搂着她的肩膀与后背。
看着眼前的宁时御,林暖的脑子更乱了,她慌慌张张从他怀里退出来:我要回家,车钥匙不见了。”
就你这状态,还想开车?”
跟你没关系。”
宁时御沉着脸,拽着她的手腕,把她领到自己的车子跟前,直接将她塞进了副驾。
此时的林暖,和平常很不同,锐气少了,还满眼惊慌。
宁时御绕过车头上了车,只见林暖右手扶额,眉心紧蹙,惊魂未定。
宁时御心下一紧,凑过去替她把安全带系好,林暖却还是魂不守舍。
他深吸一口气,抓住她手腕,语气很轻:那车没碰到你,下回注意点。”
林暖挣开他的手:你快点开车吧。”
要不是深深在家哭得厉害,她是不会上宁时御的车的。
车子起动,林暖的精神缓缓恢复。
孩子的爷爷奶奶呢?不管他吗?”宁时御问。
没让他们知道。”
呵,真是伟大啊。”
宁时御讽刺完,又问:你就那么爱他?”
到底是何方神圣?仅用半年时间,就击垮了林暖对他十多年的感情?
林暖挠着头发,不耐烦道:都死了好几年,哪还有什么爱不爱。”
宁时御双手握着方向盘,淡淡的瞥了林暖一眼。
她已经对自己如此不耐烦了吗?
宁时御又问道:孩子为什么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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